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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瞧话说的,自己死就是如了别人的意了,这当太太的是多见不得她好?都恨到要她死的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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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收获的是成功还是失败是另外一回事,总归都是经验。这一次失败了代表的是在同一个坑里不会摔第二次,最开始的失败总比最关键的时候失败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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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郄是挺爱美的,如今听傅嬷嬷这般一说,又在心里给自己点了根蜡,换了个身体竟是个破相了的就算了,别人还一开始就说,往自己伤口上撒盐,心里好不悲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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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王氏一时没反应过来,不知为何提到陈三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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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是逼过人家,可人家直接一把小刀子丢出来,指着自己脖子让她有种一刀,她再有手段也没辙,人家连死都不怕,哪还怕你其他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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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郄笑眯眯道:“小公爷啊,你要不说,我不就不知道,不知道的事情自然不会有被人套话套去了。你这一说,不是陷我于不义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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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院子,刘喜玉也知道傅三爷府上来了些异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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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郄就道:“我就怪了,他母亲信里提及儿子,说的是虽才九岁,却身体健壮,已有十一二之态,我怎的看这个看起来才□□岁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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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怜的姐儿哟!”先扑了胸口,随后再一声大叫,陈郄要不醒那得是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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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不信中医,是她明显不信那个说鬼话的郎中,他开的药谁吃谁傻,这撞了脑子破了皮不就担心破伤风跟脑震荡,这是吃中药能解决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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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郄就道:“我在京城是有铺子的,江南以后也会有,要姐姐信得过我,可把东西放在我那卖,我们分红就是。不过东北太远,也有自己的大山,不差野物,去不去那卖倒无所谓,但西北差这东西的多,特别是西北将士多,想来对皮革要得也多,要能塞点银子走个兵需的门路,这生意就是长长久久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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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胎投得好,混到了富二代,也够勤奋,争取把她爹的钱能败多少败多少,运气也还不错,当年才出生之时家里也不过一般人家,然而等到继承她爹遗产的时候在本地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富家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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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家道家信徒里有家世的人家也不少,在香火上素来舍得,但再舍得也比不得普通老百姓的滴水成溪,这如何回报这些老百姓的供奉就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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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对方许是不记得她这等小人物了,只跟无为打了个招呼,就嘻嘻哈哈的进了另外一边院子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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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陈郄却是看出陈家如今有多窘迫了,翘着嘴角道:“嬷嬷,这要丢人也丢的是陈家的人,我再没脸,旁人也得怜悯二分呢。太太这样没规矩,倒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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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怎么了?”陈郄的脸色也变了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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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路前面躺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猎虎,手里提着一笼子兔子,正盯着他们一行看,那眼睛圆瞪,活像这辈子没见过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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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伤口怎样陈郄是知道的,由傅嬷嬷看见,先是吸了一口气,随后怒道:“杀千刀的烂人!竟给姑娘配这种破药!这是存心想要姑娘留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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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嬷嬷立即道:“太太大可放心,咱们总不急在一时,只要大姑娘的婚事拿捏在太太手里,这些都是迟早的事情。”